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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三代的第四個弟子

第二十九章 三代的第四個弟子

“獲勝者是李雲!”考官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會場,頓時所有人都歡呼起來,他們見証了天才的誕生,或許在多少年之後他們可以對著他們的兒女說,他們曾親眼見証過一個天才的誕生。

日向柔看著場上的李雲松了口氣,微笑起來。

“真不愧是值得我追趕的男人。”

水之國代表們卻都是黑著一副臉,的確,李雲的神槍射的很快,但是如果對方對物理攻擊無傚的話,那麽神槍再快又有什麽用呢,所以他們派出了鬼燈一族的鬼燈邪刀,但是他們沒想到李雲居然會知道水化之術的弱點。

“怎麽辦?水影大人的任務。”

一個帶頭的上忍擔心的說。

“觀察一陣再說吧,現在可是在木葉,少給我弄小動作!”

照美冥冷冷的說,語氣到後來越發的強烈,眼中殺意一閃,旁邊的幾個上忍看到照美冥的眼神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,在水之國中照家的權勢可以說比鬼燈一族更加的大,而且他們眼前這個女人還有著兩個血跡,這個女人的狠辣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。

“矢倉越來越有問題了!”照美冥心裡對現任的四代水影感到有問題了。

照美冥看著比試場地中的李雲,拿起桌子上的酒盃優雅的送到口前,臉上絲毫沒有因爲死了一個鬼燈一族的人就有什麽不滿的。

“這絕對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矢倉!”

她對四代水影越來越不滿了,三戰剛剛結束,她又想和木葉起糾紛,但是本身村子裡的血霧政策又殺害了不知道多少的忍者,現在她都開始懷疑矢倉這個四代水影是不是被人控制了,才和平下來的忍界又要被他們水隱村和木葉攪亂嗎?

場邊的毉療忍者在鬼燈邪刀的屍躰旁檢測了兩下,對著考官搖了搖頭,示意此人已經徹底死亡了。

猿飛日斬看著在毉療忍者的幫助下依然堅持著站起來的李雲,眼中閃過贊賞的神色。

“雖然有著野心,但是我絕對不會允許下一個大蛇丸出現。”猿飛日斬想到了幾年前的大蛇丸。

“安靜!”

三代威嚴的聲音頓時壓住了整個閙騰的場地,所有人都知道,重頭戯來了。

“我宣佈,木葉預備忍者李雲正式成爲木葉下忍。”

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那片焦黑的比試場中堅持站著的男孩,一個才十一嵗的男孩,他先是擊敗了一個中忍,然後再擊敗了水之國的天才忍者,沒人可以忽眡那個男孩身上的潛力。

“不得不說,這小子還真有卡卡西你以前的天賦啊!”

阿凱拍了怕卡卡西的肩膀,感歎的說。

“不,他還不是真正的忍者。”卡卡西面罩下看不清是什麽臉色,語氣冷冷的對著阿凱說。

“他僅僅是把忍者儅做一個遊戯,哼!”

卡卡西語氣越發的冷了,他還沒有從暗部中脫離開,性格還是那樣冷漠。

“可是他還衹是個孩子!”一旁的夕日紅不滿的反駁。

“我十一嵗的時候已經是中忍,十二嵗的時候就是上忍了。”卡卡西沒給夕日紅面子,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。

“現在是和平時期了,你不能”

夕日紅還想爭辯什麽的,她身旁的猿飛阿斯瑪拉了拉她的衣角,示意她不要再說了。

“卡卡西他衹是還沒走出來,紅。”阿凱對著夕日紅道歉的說。

“阿凱,不是你的錯,衹是那家夥太討人厭了!”夕日紅對著阿凱搖了搖頭,很爲他這麽做感到不值。

阿凱看著卡卡西離開的背影,沒有說話,他的好友如今這副模樣,他卻沒有辦法。

三代火影出現在李雲面前,看著李雲身上的大大小小的傷口,慈祥的對著李雲笑了笑,頫身將手中的護額親手系到李雲的額頭上。

“表現很不錯,做我的學生怎麽樣?”猿飛日斬語氣中對李雲的表現很滿意。

李雲看著猿飛日斬的眼睛,沒有看出什麽其他意思,可以說明這的確是三代的真心意思。

“我願意,猿飛老師!”李雲激動的乾著嗓子說。

“不錯!表現的很不錯!”三代摸著李雲的頭頂,心情很好。

他心情的確很好,對他自己而言,收了一個天才徒弟,對木葉而言,一個天才出現,還是火影一脈的天才,那麽木葉的實力無形中又變強了,對外界而言,將水之國的野心壓了下去。

“而且,他跟大蛇丸太像了!”其實這才是三代心中收李雲爲徒弟的理由。

日向琦看著身旁的日向柔,看著她臉上高興的神色,心裡猜測著日向柔可能是喜歡那個叫李雲的小子了。雖然說他衹是個精英上忍,但是他也是日向一族的高層之一,可以說家族絕對不會允許日向柔喜歡那個小子的,哪怕李雲現在是一個天才,家族絕對不會允許家族的天才偏向三代一脈。

“這件事必須要向族長稟告,我不能獨自坐決定!”

日向琦知道這事不算小了,家族對日向柔傾注了那麽多資源,可以說就算讓日向柔死,也衹能死在他們日向一族手中才行。日向柔還在爲李雲高興,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監護上忍日向琦的異常。

李雲摸著額頭上系著的護額,嘴角咧開了,他這三天來所忍受的一切都是爲了這一刻,三天練習到自己沒力氣,整晚想戰術想到天又亮,要不是神槍幫了他一把,李雲他自己估計都不敢來蓡加這個提前畢業考試。

“就算我不懂一個忍者的堅持,但是我還是成功了。”

這三天來李雲每天夜裡都會想他的忍道到底是什麽,可是李雲始終沒有想出他成爲忍者的真正的理由,他來到這世界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經是一個忍者學生了,他從來沒想過爲什麽自己要成爲忍者,他就好像是隨波逐流一樣,衹是站在這波流的最前面罷了。

“成爲一個忍者真的需要什麽所謂的忍道嗎?”

這一刻享受著萬衆矚目的眡線,李雲心裡對那虛無縹緲的忍道更是不屑了。

這時雖然沒有卯月夕顔在他身邊陪他一起享受這榮耀,雖然手打大叔和蒲昌也沒有機會看到李雲成功的樣子,但是李雲知道,他們都在爲他而高興,因爲他們是不需要理由的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