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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节(1 / 2)





  可是蓝馨她打小就被卖进王府当丫鬟,没有什么机会出王府,更别提练功夫了。

  这我不怪她,可坏就坏在这丫头好奇心太重了,看我能跳上墙非得让我教她,我就一遍一遍又一遍的跳,然后……被崔夫人抓个正着。

  “哼!又是你!”明王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。

  我他娘的也想知道,怎么老是我!

  系统:how old are you!怎么老是你!

  我:……

  景昱仁看到崔丽珠的瞬间就把她抱进怀里,一副宠极的样子,细细询问她是不是被我吓到了。

  崔丽珠欲拒还迎的轻轻推了一下景昱仁,娇嗔道:“王爷~大家都看着呢~”

  “本王在府里抱着自己的女人,有何不可?这个……”他指着我,想不起来一样,萧童上前低声道“沈如画沈夫人。”

  “嗯,就你。还不快给珠儿道歉!”

  我一脸黑人脸问号,我为啥要道歉!我跳我自己园子的墙,又没跑到宜兰堂去跳她的墙,凭什么要我道歉?我还没问她来我院子干嘛呢!

  “来人!把沈如画关进惠兰堂!敢惹珠儿!罚你在惠兰堂面壁思过!”景昱仁说这话的时候连带表情好像都在说着 “我就是色令智昏,就是荒淫无度,你来打我呀”的狗样子。

  和刚刚在沈如诗面前判若两人。

  “王爷!王爷息怒啊!”沈如诗立刻跪了下来。

  景昱仁本来想搂着崔丽珠走了,被沈如诗一喊,脚步停住,沉默一会儿,冷冷命令,“既然王妃二人姐妹情深那便把她们一起关到惠兰堂去吧。”

  几个家丁领了命令就来拽我们俩。景昱仁侧头看了一眼还是搂着崔丽珠走了。

  几个侍妾有的嘲笑,有的素手捂着胸口,有的战战兢兢得,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回去了。

  #惠兰园#

  “连累你了,”我说。

  “什么话,咱们是姐妹,又一同嫁到这王府,不互相搀扶,难道还要互相陷害不成?只是明王的态度,我一时想不明白,若说他铁石心肠,偏偏有时说话做事又…格外熨帖,可看他处置起我们来,也从未手软过,我们的夫君,究竟是怎样的?”

  我摇摇头。

  她看我也想不出来,默默转移了话题,“你怎么被崔夫人给抓住了?什么原因啊?”

  不待我回答,蓝馨就惨叫着从门口奔进来。

  “夫人……夫人你怎么样!王爷有打您吗?夫人!”

  “因为她。”我指着蓝馨说。

  “呜呜呜,夫人,都是奴婢不好,奴婢太笨了,奴婢学不会跳墙,呜呜呜。”

  “你又跳墙了?”沈如诗惊讶的问道。

  “为什么是又?”

  她应该是想起来我装疯卖傻收拾后厨的那次,忽然用帕子捂着嘴笑起来。我看着她轻松的样子,也开心起来。就是嘛,我发什么愁啊!我又不是个女主角!

  她话题又回到明王的问题上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她使了个眼色,就看绿柳在门口转了一圈,然后带上了门。我于是也使了个眼色给蓝馨,蓝馨盯了我半天问我“夫人我是不是也得出去?”

  “我的丫鬟为什么和你的质量不一样?”这是我问沈如诗的,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  我们俩交流总结了一下,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,这个明王绝对不是看起来那么冲动而平庸,搞不好,他是在憋个大胡。大概是想当皇上吧,毕竟他是皇子,他这么大年纪了,正好是抢皇位的优良后备选手。再加上这个世界的背景,没跑了。

  “那你帮谁呢?”

  这没头没尾的一句,问的她一愣,接着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,我摆了摆手,像个老前辈一样留下一句告诫。“有的时候,看人要用心。”然后就走了。

  然后我又回来了,这个院子里就这一个屋子能睡人……

  我很喜欢这个小院儿,虽然平时没人来打扰,可是吃饭的时候还是没人来打扰,我真搞不明白,饿死我们俩这个计划到底有什么值得执着的。幸好还有个小厨房,我白天跳墙出去买了点粮食果蔬,撒泼打滚的又装疯了两回,从厨房顺出来不少东西,沈如诗掌勺,蓝馨和绿柳打下手,我负责吃。可是每次吃到一半绿柳都会警惕的一回头,可是她回头看的位置什么也没有,时间一长,蓝馨有点怕怕的问我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被绿柳看到。

  我就坏心眼儿的开始了我的表演……

  相声演员平时都得溜活(把相声段子里的台词和表演自己练一遍),吃完了饭主仆四人坐在桌子边,我给他们来了一段《抡弦子》,他们连弦子是什么都没搞清楚,居然就听上瘾了,可惜我会的故事活(相声段子内容是一个故事的)太少了,讲了几天就没了,于是我开始给他们讲鬼故事,紧着聊斋的讲,都是狐仙书生之类的。绿柳听得都眼睛睁的大大的,更别提本身心里就有事儿的蓝馨了。

  “只见屋里灯火飘忽,书生抬头看了看,窗户都关的死死的,这阵风是哪里来的?灯在这时又晃了晃,只听见门“吱”的一声……”

  话音还没落下,门就开了。

  我一直都觉得,比恐怖故事和恐怖片可怕的存在就是看恐怖片的女生,她们总是在你最紧张的时候嗷一嗓子把你吓个半死,但是剧情其实没那么可怕……就比如现在这个情况。

  “啊——”两人异口同声,绿柳的表情来看,应该也是“啊——”

  我?呵呵,笑话,我能跟这些凡人相同吗?我当然在桌子底下。

  “王爷?”沈如诗惊道。

  我看着景昱仁面前呈防御姿态的侍卫萧童,一边摇头一边从地上爬起来。

  “你们,没事吧?”景昱仁一字一顿的说。

  我们赶紧行了礼,景昱仁就走进来,在屋子里转了转,看到墙角还有因为屋顶漏雨而存的积水,就皱起眉头问道, “在这里,可还习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