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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这么快就到了放风的时候了?”蓦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嗤笑声,凌茴身子蓦然一僵。

  盖因……盖因眼前这人,跟刚刚外面晕过去的那个人,长得一模一样,凌茴一向有些脸盲,这会儿仿若活见鬼一般。

  那人一见来人也愣了,她幽居此处很多年了,头一次见到除她妹妹和昆仑奴之外的人。

  “来者何人?”她蓦然厉声问道,“昆仑奴如今也不守规矩了吗?”

  “哎,我说黑大哥,你是想我们救你呢,还是想再害我们一次?”凌茴冷声问道。

  “各位稍安勿躁。”昆仑奴头痛的说道,“我来介绍一下,娘娘,这二人是大巫的白雕送过来。”

  见那人轻轻的点了点头,他又放心的给凌茴二人介绍道,“二位贵客,这是我大周王朝的太子妃。”

  “?”凌茴完全搞懵了,这……还能这样吗?

  “你们是凤显的人?”太子妃美目一横,眼波流转间扫了二人一眼,问道。

  “不是!”凌茴干脆利索的撇清关系,免得一会儿又被一群昆仑奴围攻。

  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蔺镜道。

  “你是我皇族中人。”太子妃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。

  “哥哥,你貌似挺抢手的。”凌茴低声在他耳边笑侃道。

  “小妮子。”蔺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,最后在她额角弹了个脑嘣儿道,“那证明我很吃香。”

  “怕也不是,刚刚问这句话的人,还巴不得置我们于死地呢。”凌茴很记仇的回道,若不是哥哥功夫好,她们这会儿早被人剁成肉酱封缸了。

  “你们不用管林媢,她疯了。”太子妃淡淡的说道。

  “我疯了?我看疯的人是你。”刚刚昏过去的那人醒后一路追到了这里,她双眼恨不得把太子妃戳了洞出来,“不就日日夜夜盼着中原来人接你吗?别痴心妄想,白日做梦了。”

  顿时一股浓重的烟味朝地下室沉!凌茴心内猛然一惊,那个毒妇可真是无孔不入啊。

  外面堆满了柴火,一把火引着,正烧的起劲儿呢,杀人,放火,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?!

  “你永远都回不了中原,哈哈哈哈,好歹阿晔葬在此处,你也不算孤单!”林媢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从地面上传来。

  “那是我妹妹,当年的太子良娣。”太子妃解释道。

  这……从来没听说过啊。

  凌茴奋力指指欲积欲厚的烟雾道:“我们想办法出去再说。”

  “你们跟我来。”太子妃转动机关,带着二人来到另一个地方道,“这里安全。”

  见凌茴眼中有诧异,她遂解释道:“她常常做这样的事情,习惯就好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这姐妹俩恩不恩,仇不仇的,靠相爱相杀度日,往死里害再给条活路。

  “恕我直言,您和您妹妹是不是有过节?”凌茴问道。

  ☆、第九十五章

  太子妃略一凝眉道:“过节算不上,她看我不顺眼而已。”

  凌茴知她不愿详说,倒也不细问,只心里暗暗思索该怎么打探一下麦田的事儿。

  暗室飘过一阵沉默,太子妃突然仔细打量了蔺镜一番道:“蔺峥是你什么人?”

  “家祖。”

  “你们此次来这里是奉了并肩王府的命令?”太子妃继续问道。

  不知怎么,凌茴见她有些黯然神伤,心里也有些不快活,遂回道:“是女皇陛下的命令。”其实也没差,夫妻二人谁的命令不是命令?!

  “她派人来接我了?”太子妃乍然欣喜道。

  到这种时候,凌茴哪里敢说实情,她也不能确定姑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母还活着,或许这一切结局都掌握在凤显那里,他曾任过季家的首席长老,想必当年也是随季家先祖出过海的,应该会清楚当年之事。

  “不瞒您说,近年来中原连年灾荒,女皇陛下的日子也不好过。”凌茴似真似假的说道,“今天传过消息来说,成国公已经图谋逼位了。”

  “成国公?可是林威?”太子妃刹间变了脸色。

  凌茴默认的点了点头,觉得这其中状况有些复杂,如果她没猜错的话,太子妃与太子良娣不是同心的,太子妃与成国公也不是一心的,难不成太子良娣与成国公是一心的?!

  “他怎么还有脸出来作妖,好孩子,你只告诉霜霜,叫她不必手软顾念什么亲情,君王无情才是正理,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也是可以的。”太子妃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  “林媛,你好狠毒的心。”太子良娣撬开了暗室门锁,怒气冲冲的闯进来道。

  “无故喧哗,林良娣,你的姿仪呢?”太子妃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威慑道。

  “我是何种姿仪也比你这假惺惺的样子好!”太子良娣继续怒道,“你竟然对阿威动杀心!”

  “窥我儿江山者,死不足惜。”太子妃轻轻说道,“你可别忘了,你是太子良娣,他是成国公,他要覆的是李氏江山,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。”

  “李氏江山?哈哈,林媛,你怕是还活在三十多年前吧。”太子良娣恨声道,“有什么好得意的,阿晔不就给了你一个孩子吗?”

  “这便足够了。”太子妃面无表情的补刀道。至于夫君,她还不稀罕呢,只要她的孩子活的好好的就足够了,称帝或者不称帝都没什么打紧,不过,她就是看不过成国公府张扬。

  当年她的母亲与林媢的母亲是双生姐妹,明明是她的母亲先嫁给了她父亲,可她父亲钟爱的却是林媢的母亲,她的姨母。她那个父亲啊,宠妾灭妻的事儿,从来没少做,且传的满京华都是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