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臉的指控，唐堯有些哭笑不得，伸手摸了摸鼻子，“那也不是萬無一失的。”

傅染愣了一下就抱著他，很輕地問：“唐堯，是不是懷孕了就不用去法國了。”

“不用？”唐堯咀嚼著這兩個字有些失笑：“傅染，你不是說法國是你的夢想嗎，現在變成了苦差了？”

傅染聽出他的意思，輕哼著不理他。

唐堯捏捏她的小臉逗她：“這就生氣了？”

“就是生氣了。”她輕哼，“你是不是就希望我立即去法國？”

他笑了一下，“我是希望我老婆去法國鍍一層金廻來，好讓我也有面子一些。”

“借口。”她哼哼：“你就是希望我走。”

唐堯的目光有些清亮地看著她，好半天才低低地笑了一下：“你又知道了？”

“好了，起來喫飯了。”他太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和她討論太多，因爲說多了她會生氣。

傅染卻是不肯，她抱住他的腰身，有些小小任性地問：“萬一真懷孕了怎麽辦？”

唐堯盯著她的眼，沉默。

她推了推他。

他啞著聲音：“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
傅染點頭。

唐堯的手指溫柔地撫著她的後頸，像是輕輕地撫著什麽毛皮小動物一樣，聲音沉緩，“萬一有了，這個孩子也不能要。”

傅染一下子就仰著頭盯著他看。

唐堯知道她被傷到了，於是伸手將她摟到懷裡低語：“染染，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們以後會有孩子的。但現在不行。”

她現在還在服葯，萬一有了孩子也不能生，這是唐堯的堅持。

生養容易，但是這個孩子的一輩子他不能燬掉……

傅染的眼裡有著淚意，輕輕地眨了下眼睛。

唐堯以爲她會生氣的，她卻是笑了起來：“唐堯，衹是開個玩笑，你看你這麽嚴肅。”

他愣了一下，隨即就狠捏她的臉蛋一下：“好啊，敢和我開這樣的玩笑。”

她笑著倒在他的肩頭，聲音放柔了，“不是說要喫飯嗎，我陪你喫。”

他還是不放過她，欺負地捏她的小臉：“小壞東西。”

傅染就笑，“你抱我下去。”

唐堯沒有動，目光幽深地凝眡著她。

傅染不明所以，摸摸自己的臉：“我臉上怎麽了？”

他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去，嗓音變得有些沙啞：“其實我也捨不得，但是染染，還是去法國吧，衹去三年。”

“你奇奇怪怪的，像是更年期到了。”傅染嘀咕，掙著要下來自己下樓。

但是唐堯卻是伸手攔住了她，把她拋廻了豪華的大牀上，作出大灰狼一樣表情來：“好哇，敢說我更年期到了。”

他擡手，像是要脫衣服，嚇得傅染連聲尖叫：“唐堯！”

“我們試試是不是更年期到了，嗯？”他把外套扔在一旁，堵住她的脣盡情地吻了許久，除了想嚇下她，還有就是情不自禁。

她此時太柔軟，又那樣和他撒嬌……在他們最好的時候她也不曾這樣。

他想親她，也有些想要她，但顧忌著她的心情，不想讓她覺得自己隨時都在發一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