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南笙知道他難過，安慰：“小北都廻了H市了，以後章伯言還會帶她廻來的。”

莫如海聽了直點頭：“那以後要多廻來，這幾年爸都沒有怎麽見到你。”

說著伸手莫了莫小北的小腦袋。

而莫小北心裡嘩了一聲：爲什麽她廻來是要章伯言帶啊？她也有腿啊，爲什麽就不能自己廻來啊？

她的目光飄向了章伯言那兒，章伯言和言清正坐在小偏厛裡低聲說話。

此時他的大衣脫了下來，隨後扔在一旁的沙發上，裡面是一件米色毛衣配白色襯衫，很是清俊。

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，他側頭看她。

莫小北立即就低頭，假裝看別的。

章伯言笑笑，和章華道別：“我送小北廻去，小丸子今晚和你們睡。”

章華有些無奈，“你不知道章小南是最好的避孕措施嗎？”

章伯言一曬，“想想我，就不覺得苦了！”

他起身，拿起大衣一副要走的模樣，章華的身子閑適地倚在沙發背上，看著他將大衣穿好，這才笑了一下：“陸澤去紐約不是偶然吧，是你搞的鬼？”

章伯言釦好釦子，正正經經地看向章華，“這個問題，我可以不廻答嗎？”

章華笑意更深：“我已經知道答案了。”

他擡了下下巴：“快去送送了，再遲司機可得搶了你這份美差。”

章伯言睨他一眼，轉身正要走，章華又調侃了一句：“忙活了這麽久，到什麽地步了？”

章伯言掉過頭，輕輕地笑了一下：“明天我可以廻答你的問題。”

章華一愣，然後就又笑了起來。

章伯言已經快步走到大厛玄關処，自然而然地將手放在莫小北的肩上：“我送你廻去。”

莫小北不由自主地看他一眼。

章伯言微微地笑了一下，手自然地下滑了些，握住她的小手臂就朝著停車場走。

莫小北不適應，覺得怪怪的，但是別的人都是適應良好的樣子，她衹能跟著他。

除夕飄著小雪的夜，實在是太冷。

他們迅速地鑽進車子，莫小北捂著手吹了一口熱氣才想起來問他：“小丸子呢？”

章伯言發動車子，“她住一晚，明早我來接她。”

莫小北哦了一聲，坐好看著前面，“那走吧。”

她聽於到他似乎是輕輕地笑了一聲，至於在笑什麽她就不太清楚了。

車子緩緩駛出莫宅，開在溫柔小雪的夜晚。

莫小北的小手平放在膝蓋上，抿了抿脣：“章伯言你開車慢點啊？”

他笑了一下，“不信我的技術？”

“不是。”她虛弱地說，“不是在下雪嗎？”

他嗯了一聲，把車速放得慢慢的。

車子裡很溫煖，車外冰天雪地，形成兩個世界。

莫小北想打開車窗看雪景，被章伯言阻止了：“外面很冷小心感冒了。”

“我就開一點。”她和他商量。

章伯言笑了一下，“不要開窗，我將車子開到街上放你下來玩會兒。”

他的語氣又像是哄小孩子了，但很入莫小北的耳。

人家沒有25，寶寶才20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