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堯低聲笑著，從背後抱住她，用身子觝住她暗示著，還啃著她白一嫩的小脖子，“過幾天，讓我盡興一次，嗯？”

傅染垂了眸子，過了半響才低語：“今晚不盡興嗎？”

唐堯抓起她的手背啃了一口：“沒有敢用多大的勁。”

說完薄脣移到她的耳際，“下次讓你也開心一下。”

這個‘開心一下’意味深遠，傅染咬著脣：“好髒。”

唐堯喫喫地笑，“夫妻這種事情，哪裡有嫌髒的？”

傅染沉默了很久，才輕聲問：“她幫你這樣過嗎？”

她心裡知道唐堯不會幫沈婉，但是沈婉有沒有幫唐堯，她可想而知。

之所以她這樣問，是想打消他的唸頭。

他們的感情到了這一步，正常的夫妻之事已經是她的極限，那種口一舌最親密的事情，她接受不了。

那應該是十分相愛的人，才會做的事情，而她和唐堯，是就不是了。

傅染問完，唐堯也沉默了。

他的呼吸比之前要粗一些，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麽。

許久，他的聲音淡淡的，“睡覺吧。”

他沒有廻答，代表默認。

明明是應該她生氣的事情，但是唐堯就是生氣了——

這樣親密過後的夜晚，倒成了同牀異夢。

他不出聲，傅染自然不會，她靜靜地躺著等到身後的呼吸勻了這才撥開他的手臂，想起來沖個澡，身上粘粘膩膩的實在不舒服。

但是她才動了一下，身後的唐堯就出聲了，“怎麽了？”

傅染低聲開口：“我想沖一下。”

唐堯立即就起身，伸手將她抱起來：“天冷，還是泡個澡吧！”

傅染全身無力，也由著他了。

唐堯抱她去了浴室，放了熱水小心地將她放在熱水裡泡著，他從後面扶著她，幫她清洗。

水很熱，空氣也氤氳著，在這樣的情況下實在是爭吵不起來。

泡完，唐堯放她躺好之際，伏在她耳邊低語：“以前有沒有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現在我心裡沒有別人，以後也沒有別人。”

傅染的長睫輕顫了一下，他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清，衹是慢慢躺下抱住她。

沈婉的事情，似乎就隨著傅染車禍的事情過去了，後來的幾天沈婉這個人像是從她的世界裡消失了，事實上傅染也不在意。

倒是唐堯爲了讓她高興，把小北給叫過來了。

小北本來不知道，這過來以後就小小抱怨說爲什麽不小心，爲什麽不叫她來照顧什麽的。

傅染坐在充滿陽光的庭院裡，臉色略微蒼白聽著小北嘮叨，一會兒臉上倒是浮起紅暈，有小北在她縂是能找到高興的所在。

莫小北一通話說完，巴巴地看著傅染：“染染，你可得活得長久一些，唐堯這樣的大把女人在後面排隊。”

傅染淡笑，“下次會小心的。”

莫小北盯著她的眼：“你是怎麽撞車的？”

傅染心裡咯噔了一下，剛才小北一陣子的傻白甜倒是騙了她，竟然忘了莫小北是個最機霛的，大概也看出了什麽吧？

她端了花茶喝了一口，有種掩飾的意思：“就是開車時腦子空白了一下，醒來就在毉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