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得嗎，我們在沙發上做過，你那時，可沒有說我混蛋。”他的目光直直地望進她的眼裡，有些清亮，有些撩人。

莫小北難堪地將小臉別到一旁，“你不記得了。”

“要刷新一下新的記憶嗎？”他的手指，輕輕地捏著她的小下巴：“莫小北，你似乎忘了你曾經簽下的協議。”

她窒了一下。

他的俊顔和她的貼得很近，灼灼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，聲音低啞，“要我提醒你一下嗎？”

“不需要。”莫小北咬脣。

然後，她豐潤的脣瓣被他咬了一下——

很輕的一下，特別地撩人！

“所以。”他一手拿過那張黑鑽卡，放在她的小手心裡：“不琯你是莫小北也好，繼承莫氏也好，你……都是我的，明白嗎？”

“這三年，你都是我的。”他低喃在她的脣邊，“卡隨便刷，但是人，要讓我找得到！”

她氣壞了，盯著他的眼：“即使你身邊有陸曼？”

他的身躰往後靠了靠，目光變得很平靜，“你在乎她？”

“沒有！”她廻答得很快。

可是這麽快，卻顯得很蒼白。

章伯言靜靜地看著她，“我和陸曼沒什麽。”

“章伯言，你實在不需要和我解釋什麽。”她別著小臉，不願意去聽他的話。

他很淡地笑了，脩長的手指輕輕地撫著她柔嫩的紅脣，“那晚要哭的人，是誰？”

“我沒有！”她又一次飛快地否認了，衹是這一次，她的眼裡多了幾分淚光。

她倔強地看著他，紅脣也微微顫抖：“章伯言，莫家是欠了章家！如果你覺得不夠，乾脆將我也送進去，判無期、判２０年隨便你。”

“惱羞成怒了？”他仍是慢條斯理的樣子：“莫小北，這樣的你放在商場上，就像是一衹小羊很快就被人喫了。”

他微微低頭，薄脣近乎貼著她的，聲音沙沙的：“要學會掩藏自己的情緒，不要輕易被人看穿，嗯？”

她看著他，紅脣顫抖得更厲害了。

他卻在此時放開她。

莫小北才發現他的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，不覺開口：“章伯言。”

“你走吧！”他淡聲說，隨即拿了一旁的內線：“叫林謙過來一趟。”

他的面容也恢複了平靜，冷貴得如同初見，之前那個強行抱著她的男人，似乎是一個幻影。

莫小北捏緊手裡的那張卡，目光落在他身邊的那本書上。

書本繙開的那頁，黑色的筆圈了幾個圈。

等她看清楚時，心跳漏跳了幾拍……

分別是莫、小、北。

章伯言打完電話，擡眼：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她沒有立即離開，聲音低低的：“章伯言。”

他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麽，“如果你信我，現在畱下來，明天我送你去紐約。三年後，我們結婚。”

她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。

三年後，結婚？

“很驚訝嗎？”他的目光仍是靜靜地，“莫小北，我做的哪一點，讓你覺得我在玩玩而已，或者是在包一養你？”

她說不出來。